原标题:扶贫剧《山海情》出场,孔笙、侯鸿亮有话说
今日(1月12日),电视剧《山海情》正式开播。
《山海情》是国家广电总局策划、组织、指导的重点电视剧,由高满堂担任剧本策划,王三毛、未夕、小倔、磊子、邱玉洁、列那担任编剧,孔笙、孙墨龙执导,侯鸿亮担任制片人。
制作上集结了精兵强将,播出上也获得了极高的礼遇:浙江卫视、北京卫视、东方卫视、东南卫视、宁夏卫视黄金时段首播,腾讯视频、优酷、爱奇艺三家视频平台22:00跟播卫视,非会员次日22:00更新。
昨日,《山海情》在北京举办了看片会。导演孔笙、孙墨龙,制片人侯鸿亮携众演员出席,与现场观众分享了《山海情》创作的台前幕后。
《山海情》的原名《闽宁镇》。上世纪90年代,福建和宁夏启动了对口扶贫协作,对祖祖辈辈生活在宁南“西海固”贫困山区的农民重点实施了“移民吊庄”工程,让他们搬迁到了更适宜居住和发展的平原地区,建起了闽宁村,并逐渐发展为了闽宁镇。“闽宁”二字,即来自福建和宁夏两省的简称。
剧名改为《山海情》后,不仅多了些诗意,还蕴含着两省的特质。“山”为宁夏,“海”为福建,寓意的是两地协作脱贫的深厚情谊。除此之外,《山海情》这个名字也让“闽宁镇”这一特殊的个案有了某种意义上代表性与普遍性。
在看片会后的交流环节,侯鸿亮透露:《山海情》是一个命题作文,时间紧、任务重,要求还特别高,要做一部平民视角、国家叙事、国际表达的作品,借用剧中主角的一句台词“真的太难了”。
平民视角不是妄言。从前两集就能看出,主创们这次是一头扎进了土堆里。
《山海情》与去年的一波扶贫剧相比,它刻画的帮扶对象是最难的。首先,从时间上来说,它讲述的是上世纪90年代的贫困地区。
“少水、缺粮”是村民的常态,有的家庭共享一条裤子,谁要出门给谁穿,没得穿的人只能光腿裹被子。那年头,家里有套像样的桌椅板凳就算“大户人家”了,就连村口的门脸——照壁,也是在一块黄土墙上写上村名了事。
其次是环境苦,“一年一刮风,从春刮到冬”。村里的漫天黄沙自不用多说,即便是县政府的玻璃上,也呼着“一层泥”。县里的领导下乡调研,回程就顺路扒个煤车,搞得自己灰头土脸……
政府为了让西海固贫困地区的农民过上好日子,实施“吊庄移民”政策,动员他们从山里搬迁到银川附近的平原,发展生产,再造新家园。
但是,百姓可不相信空头许诺,他们只看到那片平原更苦。“蚊子都能把人给吃了”“饿得直吐酸水”……村民这些拒绝搬迁的理由,让扶贫人员进退两难。
剧中人难,主创也不轻松。孔笙表示,《山海情》的剧本难产,又赶上了疫情,只能在剧本没有完全完成的情况下提前开机。
除此之外,疫情期间,剧组人员没有办法提前进入拍摄场地搭建场景。可以说,整个拍摄过程都是在与时间赛跑。
扶贫工作不好做,被帮扶人员的基础生活越差,越能鲜明地表达出扶贫的主题和意义。黄轩在剧中饰演的基层干部马得福,几乎全程参与了脱贫工作,他的感受更为直接,“那地方寸草不生,没有水没有电,要重新建立一个家园,还要建成现在的塞上江南,非常不可思议。”
去年“两会”期间,编剧高满堂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主旋律创作必须尊重年轻人的审美习惯。
他认为,年轻人是未来,如果放弃年轻观众,就是让艺术走向死亡。好的主旋律作品应该是“先有意思,再有意义”,而不是“很有意义,没有意思”。
《山海情》的前两集兼顾了趣味性。咋咋呼呼的村民自带幽默属性,普通的小事儿到了他们嘴中,就成了一场绘声绘色的小品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结果自己成了热闹的“名场面”也让人哭笑不得,充分反映出了西北村民的“直楞”特征。
主创并没有刻意将故事喜剧化,但主演们一口的西北方言就是喜剧的天然土壤。
孔笙表示,在剧本创作阶段,他们捕捉到了当年很有意思的一件事:福建人来了以后听不懂当地话,当地人听不懂福建话。所以,语言关才是扶贫工作的第一站。
为了符合扶贫实际,也为了尽可能地接地气,剧组使用方言,同时启用大量的西北演员。
由于西北地区地域辽阔,方言种类繁多,有“十里不同音”一说,所以主创在参考宁夏和西安等各地方言的基础上,形成了剧中的泛西北话,而福建方言采用的是福建普通话。
不过,考虑到实际传播的需要,也为了满足一些不习惯看字幕的观众,主创又用十天时间做了一个普通话版本,但由于时间仓促,呈现效果一般,略显遗憾。
除此之外,据主创们透露,《山海情》目前仍在进行紧张的后期制作。制作的战线拉长,为的是作品能够保质保量地呈现给观众。
去年是扶贫剧迸发的年份,《山海情》在农历新年还未到来之前播出,算是赶了个扶贫剧献礼的末班车。正午阳光在时间紧、任务重的背景下做出了一桌食材丰富的菜肴,冒着热气,就等着观众上桌动筷了。
【文/午言绝】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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